今天在誠品看到這期印刻以哥哥為封面時真是感到驚喜,內容大約有30多頁的專題,其中小思那篇和「文學與影像比讀」的內容應是相同的,希望大家多支持!
師大路 政大書局有賣4月份印刻85折!
參加《阿飛正傳》聚餐的時候可以順便買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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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專輯:張國榮】
張國榮講演因緣 小思
如何演繹小說中的人物──以李碧華作品為例 張國榮
從憂鬱的反叛到性格的演繹──談張國榮的銀幕影像 盧偉力
張國榮的生與死 林沛理
淡入與停格 符立中
生命進化的代價──從張國榮自殺談第四性 姜湯
電影、死亡、鳥 盧非易
編輯室報告:死之蒼涼生之繁華
以目前人類智識、感官所能理解、觀察的範圍來看,相對於活在世上的繽紛現實有那麼多具體素材可供大書特書,死的當下、死去之後的飄渺未知,好像只能依靠想像力和少數人無法「證實」親身經驗。如果說,生之時光可以按個人長短比例拉成一條線,死之時光似乎只能是那條線末端的一點;尤其是像張國榮一般的超級巨星的死,特別讓人有種死之蒼涼與生之繁華不成比例的感受。簡直無所不能的生者世界,在宣告死亡那一刻起就一切歸零了嗎?在實線的末端之後,難道不會有虛線或其他形狀繼續向下延伸?但重點當然不是去觀落陰或學通靈,而是人們將所關注的所熱愛的所企求的,反映在對死亡本身和死後世界的想像,那理應也能創造另一個無所不能的死者世界才對。
本期國際文壇介紹的蘇格蘭女作家艾莉‧史密斯作品《旅館世界》,便以一種慧黠又犀利的觀察力與想像力,描寫了一名女子生前死後的種種「現實」。故事以一樁旅館送菜梯死亡意外為主軸,由五名角色分別描敘這起事件對生者和死者引起的變化;選刊章節中,小說家將奇異的靈魂體驗描寫得尤其出色,實驗性的文字架構起奇思妙想,引領讀者思考愛與生命的深刻議題。
在中文小說方面:謝育昀的〈春叫〉,將常見的性啟蒙題材寫得意象豐富;真貓的荒淫狂叫與「假貓」的微妙靜默,透過青春期的蠢動與想像形成一種呼應,引得讀者隨少年的反覆遊蕩微微焦躁起來。而漫畫、文學的評論文字總是生猛有勁的盧郁佳,也帶來了久違的小說創作〈倫敦蒙難〉;現實材料經她奔放地料理烹調,「孫行者」由出生養成至革命前夕的事蹟,彷彿奇幻的鄉野奇譚,又像是末世的江湖寓言。
同樣是拍攝現實題材卻常予人「寓/預言」之感的導演蔡明亮,最近又將發表新作《黑眼圈》,並且首次將場景拉到他的故鄉馬來西亞。在與作家阮慶岳的對談中,蔡明亮除了談自身的影像創作與思索,也分享近年積極與觀眾互動、參與電影行銷事務的觀察體會。
此外:尉天驄、陳芳明分別在專欄中回憶與前輩作家楊逵、余光中的交往,並討論他們的作品帶給文壇、社會的影響與價值。「特別刊載」則由龔鵬程細說《紅樓夢》考證的幾個重要爭點,和近年在中國大陸開闢紅學新思路的土默熱的研究;雖然無論《紅樓夢》原作者是誰都不影響我們閱讀的樂趣,但紅學論爭的部分知識,卻有助於我們讀出這部奇書的幽微精妙之處。
主編:黃筱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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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則留言:
煙火發表於: 星期六 四月 07, 2007 10:55 pm 文章主題: 明天趕快去買!
哇!《印刻文學生活誌》我買過一本!這期居然有這麼多哥哥!明天趕快去買!
盧偉力和林沛理,都是哥哥香港網站研討會上邀請過的學者,我聽過他們的演講, 他們的演講我居然可以聽得懂八、九成耶!(因為他們的粵語比較學術一點,書面一點,比較沒有那麼多口語) 。至於《如何演繹小說中的人物──以李碧華作品為例》和《張國榮講演因緣》,就是哥哥在香港大學的講座。太棒了太棒了!最近香港出版了一本新書:《文學與影像比讀》,書裡關於哥哥的內容應該就是這場演講吧!紅版曾介紹過這本書,但我這次去香港時沒有去買。http://bbs.ent.163.com/zhangguorong/178338,0,50,0,40,7.html?userid=-M3JF
符立中和姜湯,我從來沒聽過這兩個人。不過盧非易我是聽過的喔!他是政大教授,聽說上課時常放《阿飛正傳》給學生看,《2006輔大藝術節》我曾邀請他來演講,但因為時間不能配合而作罷。
煙火發表於: 星期日 四月 08, 2007 4:23 pm 文章主題: 「閱讀‧寵愛張國榮」專案
我剛剛到誠品書店買了這本雜誌,雜誌還推出「閱讀‧寵愛張國榮」專案:訂閱半年(6期),就送 1.「寵愛張國榮--絕世經典電影」DVD雙碟套裝(緣份+檸檬可樂)
2.「張國榮--永恆之星」香港進口限量精選明信片(4張緣份的黑白劇照)。
蛋蛋發表於: 星期日 四月 08, 2007 5:27 pm 文章主題:
除了誠品還有那裡可以買丫?
金石堂有麻?
煙火發表於: 星期日 四月 08, 2007 9:24 pm 文章主題: 有!
應該有的!每一家書店都有。
煙火發表於: 星期三 四月 11, 2007 10:42 am 文章主題: 電影、死亡、鳥
電影、死亡、鳥
台北‧盧非易‧文
你會自殺嗎?
不會。
為什麼?
因為我太聰明。
寫作這門行當帶著許多積習成規,我們往往習焉不察,但其中緣故卻發人深省。例如寫作的時態。英文小說的讀者發現,小說寫作往往使用過去式;而閱讀電影劇本的學生則納悶,劇本寫作怎麼總是用著現在式。
小說家以過去時代的口吻敘述故事,或許有些道理。小說源於稗官野史、魚樵閒話,說的都是發生過的事情;用過去式陳述,卻有一種此曾如是之真實感,並且從而生起對命運的喟嘆。但電影何以現在口吻敘述?
相較於電影,舞台戲劇以現在式寫作,或許還有點道理,劇作家想表現的,將在舞台上,由偉大的演員們執行。舞台戲劇的下一秒將是什麼,誰都不能確定。劇作者、導演或許有個想法,但誰也管不了演員將會怎樣呈現它。觀眾眼裡看見的,正是演員在舞台上即時發生的。舞台是一個事件的發生場,觀眾是事件的目擊者,電光火石,即時即興。而電影是什麼?或許由於許多早期電影編劇(例如卓別林、葛里菲斯)出身自舞台,他們將舞台的概念帶進電影,電影成為現在式的敘事。然而,電影不是即時當下,電影的故事,角色的命運,一切的驚奇與懸疑早早就記錄在膠捲裡。電影觀眾或許隨著故事發展緊張癡狂;但同時,他們也知道結局已經等在最後的影格裡,誰也改不了。
觀看電影,一如觀看昔日。光投射在演員的身上,攝影機的玻璃鏡頭將這道光捕捉進來,穿過光圈,流過適當的巨哩,停落在一張能夠感受光的紙上。電影一如照相攝影,它什麼都不是,只是一道光的屍體靜靜躺在膠片上,在沖印室裡,另一道光穿過留下光骸殘影的膠片,一張或一格畫面就複存下來了。
許多時日之後,人們重新觀看這張攝影照,他們看的其實不是其中的人物或故事,他們看的是昔日的一道光。故事裡的人與事過去了,故事發生時的那道光卻躺在這裡,這個光的屍骸說明了此曾在,但也暗示了此已逝。此光雖在,只是,此在只說明了此「時」已不在。最終,電影的本質一如攝影,是過去了,消逝的,是可以被看見的回憶。光即瞬間,過眼即逝,令人撫之不息,無限惘然。攝影封存了人物的一剎那,凝固了故事的發生世界。攝影師像是埃及古墓裡捲裹木乃伊的古代巫師。攝影的死亡本質,使得許多人(例如羅蘭‧巴特)為之沉迷,使得電影成為高貴的「憂鬱物」(蘇珊‧宋塔)。繪畫不能引人憶昔,文學不能令人悵往,因為繪彩與文字都不是那一道此曾在的光,不是聖屍布上的浸痕,其中沒有死亡的氣味。電影是過去式,電影裡的人和故事都得永遠留在過去,不能前進。人們在電影院裡觀看過去,並且在走出電影院時,將那個故事和那些人鎖在裡頭。一如巴贊所說,一個特定意象在轉換成電影的過程中,已經死亡、或已經成為過去。死亡是必要的,它使一個無盡頭、不穩定、不確定的現在,成為一個清晰的、穩定的、確切的、易於陳述表達的過去。人生的事物(例如愛情)就像夜市街邊販賣的七彩變幻燈,它什麼都不是,因為當我們指陳它的顏色時,它已經變換成其他顏色,唯有死亡可以停住它,使它留下一個明確意義。周蕾在描述史達林電影時,說「這些歌頌的電影具有將史達林木乃伊化及紀念碑化的效果,以使史達林意象成為最終的權威。」死亡便成了永遠,死亡造就了存在;唯有通過死亡,人們才能確界存有。電影將人物封存在膠捲的畫布裡面,隨要隨有,並且永遠都是那樣美貌;觀眾何時想起,或何時來看,他都是那樣。
電影人物走不出畫布。越好的人物越不能超越自己,因為觀眾不讓。但,附在人物身上的演員呢?在銀幕消殞成黑之後,他們卸下裝扮,離開死亡的國度,回到現實生活,成了廣島人。從一次死亡中溜逃,他們或許繼續活著,「只是寒慄著,帶著疲憊與謹慎」(Pauline Harvey),等待著另一次真正的死亡。
有些等待是漫長的,現實中的演員或許得忍受觀眾逐日異樣的眼神與慢性遺棄;或者苦等電影人物被遺忘、或自己被遺忘,以便能重新行走人間,眾生不識不受。再不,他們就得學會隱形,像葛麗泰‧嘉寶或馬帝(《回到未來》),永遠隱藏身形,不能和異次元的自己相撞見,困惑他們的觀眾。
然而,也有一種中國式的、或香港式的華麗悲劇結局:阮玲玉、林黛、樂蒂……。
「你會自殺嗎?」我因此這樣問,覺得這是傳奇偶像可能會閃過腦海的問題。那時,空氣中流動的是Los Indios Tabajaras的〈Always In My Heart〉。
「不會。」他很快的笑著回答。
Los Indios Tabajaras使我想起那隻鳥。
「半人半鳥的小可憐!」智者所羅門這樣說:「你再也不能飛了,哪怕是在颳風的天氣。你得永遠生活在這島上了。」
每個小男孩在變成人之前,都是一隻小鳥。
變成小孩的七天後,彼得潘偷偷溜出家裡,飛回他還是鳥時,曾經玩耍的永無島。然而,智者告訴他,他變成了人,在也不是鳥了。彼得潘被時間的牆封住。回頭,他的臥室窗口已經被母親用木條釘死。他只能永遠待在永無島。有時,他會發現空著的嬰兒車,那又是一位逃跑,想要回頭當鳥的小孩。如果有撐不住,落在地上的小鳥,他得把它們撿起,雙雙兩兩的埋在一起,以免他們孤單。
真是恐怖的故事。而我們把它當成童話,說給孩子聽!?
彼得潘拒絕長大,也被成長拒絕。他好像電影裡的人物,幕落燈起時,愣愣地看著人們離開了戲院,而他只能留在黑裡的大帆布上繼續飛翔。
觀眾不讓電影裡的人物成長,他們將他鎖在永無島。觀眾將他留在黑裡,或許是要他陪伴著他們自己身體裡的彼得潘吧。
「所有的男孩,只要用手使勁按住太陽穴,就會想起這樣的事:孩子在變成人之前,曾經是鳥。他們在成為人的第一個星期,自然總還有點野氣,肩膀總還是發癢。因為,那是他們原先長翅膀的地方。」
每個人的身體裡,困著一個彼得潘,他偶爾抬頭對著他說話。他的話,有時被聽見,有時不被聽見。隨著小孩長大,漸漸忘記自己曾經作為鳥的過去,身體裡的彼得潘也沉寂了,因為他不再被聽見,寂寞的飛著,直到不支落地。
「你知不知道,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。他的一生只能在天上飛來飛去,飛累了就在風裡睡覺,一輩子只能落地一次,那就是他死的時候。」
也有些人的心裡仍然飛翔著彼得潘,他不時出現,叫喚他,拉扯他,等待他回應。
阿飛終於離開香港,離開潘迪華,到南洋去找他的親生母親。在綠蔭莊園裡,蕾絲窗帘後,彼得潘回家的窗口已經被木條封死了。
「我好害怕。」後來,他會這樣說。
「怕什麼呢?」我問。
拒絕長大的彼得潘住在我們的身體裡,他或許代表我們最後的純真,或許代表我們最深的恐懼,在成長的某個剎那,他被什麼事情絆住,我們走過來了,而他沒有。他留在那邊,看著我們,可能是慌張的,可能是開心的。
這使我想到拉康、男性從penis到phallus的成長過程,閹割焦慮,以及由此出發的整個性別理論。
只有閹割焦慮嗎?
彼得潘猶豫著,最後,他決定留在永無島,他拒絕長大,拒絕繼續變化。他焦慮地想要變回非人,變回有一對翅膀的真正的鳥,而不是一根形喻的「鳥」。
德勒茲的「無器官身體」成立嗎?無器官、無慾、無性。
後來,傳媒說了好多「crossover」、「男生女相」、「雌雄同體」……,這是言說、話語、真實、想像,或是議題設定與流行商業的性別操演?
「因為我太聰明。」他說。
他有流行市場需要的一切俗艷,也樂此不疲;但俗艷背後的那種冷然、聰明與純真,又使他能超越世俗。他的彼得潘在內裡拉著他。
是那次與尊龍同席的晚宴嗎?「霸王別姬」與「蝴蝶君」。他穿著一襲貼身完美的禮服,沉思不語狀。
「Tight?」我問。
「Not at all!」他說。
另一次,去奚淞的畫室看畫。他穿著寬鬆的燈籠衣褲,開心的東走西看,拉著人,每個人肩膀上靠一靠。
「開心吧。」我說。
「No,特別緊張。」他笑著。
世故、圓熟、幹練,卻又簡單、純真。每個人身體裡,都有一個彼得潘,像哈比人一般杵在那邊,狐疑地望著我們吧?
我好害怕。
怕什麼呢?
我覺得,身體裡住著另一個人。
盧非易
美國南加州大學電影電視學院藝術碩士,現任政大廣電系副教授。出版《日光男孩》、《飲食男》、《有限(線)電視,無限(線)文化》、《台灣電影:政治、經濟、美學 1949-1994》等。
煙火發表於: 星期三 四月 11, 2007 11:02 am 文章主題: 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彼得潘
狡童的動作好快!一晚上就打完了這篇文,這篇也是這期印刻中我最喜歡的文章。開頭的「你會自殺嗎? 不會。 為什麼? 因為我太聰明。 」看著有點讓人觸目驚心,不知哥哥是否真的說過這樣的話?盧老師用長不大的彼得潘來比喻純真的哥哥,我很喜歡,字裡行間更讓人覺得他本人和哥哥有過接觸。去年我曾邀請盧老師來參加我們的影展,因為一位就讀政大的榮迷上過他的課,他上課時很愛放阿飛正傳給學生看。他本人是樂意來演講的,但後來因時間無法配合而作罷。不知道哥哥究竟還跟多少影評人私下有過接觸?我很享受這種發現的樂趣。
姜湯的【生命進化的代價──從張國榮自殺談第四性】這篇文令我感到反感 ,應該就是狡童所說的垃圾文章。這篇操演性別議題明顯過了頭,變成在無端揣測哥哥對性別的態度和自殺的原因。
煙火發表於: 星期六 四月 21, 2007 9:34 pm 文章主題: 關於這本印刻
這篇關於印刻的討論帖在紅版盤據了 一段時間,引起諸多討論,以下我只選取我的留言部份讓大家參考,同意或不同意我的看法的網友們都歡迎您發表意見。大家可參考原帖中其他網友的評論:http://bbs.ent.163.com/zhangguorong/179380,0,50,0,40,53.html?userid=
學者的角度本來就與粉絲不同,影評人多以導演論的角度來看電影,以演員為文本並不多。(看那些以導演為名的影展好了,我們以演員的名義辦校園影展,根本相當罕見)。所以字裡行間,有榮迷可能覺得這位盧先生看演員的角度比較“冷血”,但這也僅是一種角度罷了!我想我可以理解盧先生的角度。
關於彼得潘與彼得潘症候群,我認為盧先生不致於對彼得潘症候群這一詞的負面意義一無所知,他所強調的應該是彼得潘的原型所代表的意義,“世故、圓熟、幹練,卻又簡單、純真”才是作者想要表達的重點。不過,盧先生寫文章時,不見得就要被彼得潘症候群這個詞所牽絆,他也可以有他自己的論點。
我只是嘗試站在這些學者的角度去理解這些文章,並整體性思考哥哥可能帶給藝文界的影響。台灣人或非香港人,還有非榮迷們,對哥哥總有文化上的距離感,這個好正常,像最近的熱帖“张国荣:芳华绝代”中http://bbs.ent.163.com/board/zhangguorong/782/179782.html所引發的中、港不同解讀就是一例。
能引發文化、文學、藝術、歷史解讀價值的明星實在罕見,而我們的哥哥竟是一個,這樣的明星最終會超脫出一般明星的意義,並超脫出粉絲圈的紀念和關注。對於這樣的研究“潮流”,我是挺開心的,哥哥如果知道這麼多人這麼“學術”地討論他,他在天上也會開心的。我相信這些來自於藝文界的關注和重視,與這幾年來榮迷為哥哥所做的種種創舉有著很大的關係 (想到這裡我就為榮迷們感到驕傲!)。但畢竟關於哥哥的研究才正開始,有爭議是很正常的。試問一位缺少爭議,早已被社會大眾、學界、藝文界蓋棺論定的人物還有什麼研究的空間呢?我認為關於哥哥的學術討論愈是多元、愈是百花齊放愈好,讀了無數榮迷的文章後,現在的我,倒是很好奇另外一群人眼中的哥哥和我們的有什麼不同。
《印刻》雜誌的編輯委員都是台灣藝文界的精英:朱天心、白先勇、林懷民、柏楊、張大春、陳映真、鍾肇政、詹宏志、侯孝賢、盧非易...等人,所以我們特別看重《印刻》為哥哥做的這個專題。我相信這本雜誌的讀者大多有一定的知識水準,至少不致於是看什麼信什麼,到處道聽塗說、人云亦云的人。如果這些文章能引發愈來愈多人對哥哥感到好奇,而想要進一步了解他,是一件好事。
編委們的來頭確是不小,雖然執行編輯未必是他們。盧非易和《印刻》的影響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,和一般的影視雜誌不同,畢竟針對的是特定族群而非普羅大眾,對文藝有興趣的民眾才會閱讀這本雜誌。以他們的寫作手法而言,讀者讀了大概也很難奉之為“今科玉律”吧!最多只是提供一個認識哥哥的機會和討論哥哥的空間。如果這些文章真能引起一些讀者對哥哥產生興趣,那影響就會是正面的。
我覺得在台灣藝文界,隱性欣賞哥哥的人應該比想像中的多,從我兩次在學校辦影展時就可以感覺得出來,邀請過的學者、影評人和專家之類的,很少拒絕我們,幾乎都只是因為時間談不攏才不克出席。當然,他們立論的角度和哥哥香港研討會那些學者很不同,期待他們現在就很了解哥哥是不切實際的,他們大都也很聰明地把研討重點擺在電影整體的拍攝手法和意念。我覺得目前這個階段,有這樣的進展就已經不錯了。
我對這些寫過哥哥文章的學者們都已牢記在心 (除了一些比較離譜的、明顯不尊重哥哥的),並把他們列入校園影展的邀請名單中。經過一些交流後,將來他們可能會再修正對哥哥的看法也說不定。 希望他們能持續探討,而不僅僅只是到了4月才有感而發一下。若不持續探討,他們怎麼會有機會對哥哥更深入了解,進而“修正”對哥哥的看法呢!
這期《印刻》的銷量肯定很好!我們剛剛在台北《阿飛正傳》茶餐廳聚會後,把附近兩家書店的《印刻》全都搬光光啦!還有那個「閱讀‧寵愛張國榮」專案,對我的誘惑實在很大!因為我還蠻喜歡閱讀《印刻》這本雜誌的,又剛好沒有《緣份》+《檸檬可樂》的DVD套裝,對那幾張劇照更是垂涎三尺!不過,對《印刻》以這種方式為促銷手段倒是挺意外的。 我感到意外,是因為我以為現在哥哥在台灣好像已沒太多“市場性”了說。
這本雜誌這麼多人買,還是要提醒大家一句,請以平常心面對這些學者的評論,他們的一些文句可能會讓你們看得不舒服,把哥哥的命運和他的角色作聯想的現象依然存在。但我們應更坦然面對,支持他們繼續研究哥哥下去。
煙火發表於: 星期日 四月 29, 2007 10:09 am 文章主題: 還有
昨天去政大書城一趟,還有好多《印刻》,他們又補貨了,還沒買的網友們可以去買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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